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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读糖王:“亚洲糖王”郭鹤年的期货往事

全文导读

而我只能滞后两个小时才得到。如果他们之间能有充分沟通,我就玩完了。幸好他们鲜有交流。
也从不胡来。我是一个坚信原则的商人,所以大家都挺喜欢我。若错算了利润,我们会马上

而我只能滞后两个小时才得到。如果他们之间能有充分沟通,我就玩完了。幸好他们鲜有交流。

也从不胡来。我是一个坚信原则的商人,所以大家都挺喜欢我。若错算了利润,我们会马上退回,从不争辩。

1963年,伦敦也有其他亚洲地区来的商人,但我觉得没有任何人像我这么勤奋。

日本的大型综合商社都汇集于伦敦,但他们的交易员就如机轮上的小齿轮,就连他们在伦敦或东京总部的管理层也看轻他们。

日本无疑是个贸易大国,但大公司里的职员却不精通商品交易。他们把生意都交给有关联的日本公司,或带他们外出享用美酒佳肴的人,这就是他们的交易方式。

“在商品交易中,亏损的痛楚让人痛入心腑。相反,大额盈利所带来的狂喜就如香槟上头般兴奋。所以交易者必须投入自己的资金才会用心。”

而日本资金的拥有者是银行,由一个极大的官僚架构来操控。当然,这是一个笼统的看法。

我相信日本也有优秀的交易商,可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。

4、生逢其时

回到1960和1970年代,海洋里都处是鱼儿,鲨鱼偶有两条。对我而言,在这样的水域里捕鱼简直是轻而易举。

至今,尽管市场变化不大,但鲨鱼却多了很多。有时,海里小鱼好像已所余无几,有的只是鲨鱼。

这一行雇用了大批理科、工科的荣誉毕业生,也有博士生不断努力地优化规则系统,我对这些全然不懂。

如果1960和1970年代有今天的科技和资讯传播速度,我肯定自己就像一条离水之鱼,难以生存。

我的成功并不是依靠科技。

今天,依然有人赚钱、有人亏钱,但竞技场的地面已变得越来越湿滑。

人真的要生逢其时。

1963年,我去了英国四次,做食糖交易。1964年又去了两三次,之后每年我都会去英国。

凭着我们的努力和一精明,公司在1958至1999年期间在糖业上获得了丰厚利润。唯一一次濒临灾难边缘的就是1963年9月,幸得飓风弗洛拉来拯救了我。

我记得1964年12月的一天,伦敦某晚报称我为“东方糖王”。这个称号就是从那时起流传开去。

称谓的来源,是由于我是全球少数几个完全整合了糖业生产和贸易的工业家之一,我们的业务覆盖了糖业的所有范畴。纵使如此,我总觉得“糖王”这个称谓还是不太恰当。

5、节奏交易

每次离开伦敦飞回新加坡时,总有远离壁炉800英里之感。

因为在伦敦时,就仿如坐在烧得熊熊的炉火前,对要添加多少柴火了如指掌。若只远观遥距作业,我根本无办法超越任何人。

我发现,只有一种方法能进行遥距贸易,就是“节奏交易”——这是我自创的一个词。

在学跳探戈或桑巴舞时,你就会知道跳得好全靠节奏。老师会告诉你,现在左脚往后、往后、往前侧步。可一旦节奏出错,你就必须专注去听音乐,再重新找回平衡。

千万不要让任何人,包括坐在身边的至爱对你说:“罗伯特,伸出右脚。”

旁观者越介入,你就越糊涂。所以,即使你时间掌握不好出了错,只要注意节奏,你是会重新跟上的。

在交易中,如果我感觉节奏出了偏差,我就会减少交易量,以降低风险。

在我的商业生涯中,节奏是一个至为关键的概念。

整体上,英国的糖交易商都是最聪敏和精明的。

我遇到的第一个糖交易商是罗伊·费希尔( Roy Fisher),他于1959年来到马来西亚。我记得曾带他去光顾吉隆坡一家叫金鸡酒店(LeCqdOr)的仿法国菜餐厅,我们后来还成为了密友。

罗伊在J·V·Drake ltd工作,该公司不久便与一家咖啡、可可豆贸易公司合并,改名德雷克公司。J·V·Drake Ltd 的董事长是汤姆·德雷克上校( Colonel Tom drake),是弗朗西斯·德雷克爵士( Sir fran-cis Drake))的直系后裔。罗伊·费希尔是该公司白糖部的第二号人物,他的顶头上司是艾伦·亚瑟( Allan arthur),是一位前英国殖民政府公务员,其妻子唐(Dawn)是德雷克家族的成员。

另一位很卓越的交易商,是来自曼氏公司的迈克尔·斯通(Michael STone),我们也成为了很亲密的朋友。该公司从18世纪以来一直是行内的老牌经纪公司。

我和迈克尔·斯通1961年首次碰面,他像从天而降似的来到新加坡见我。罗伊和迈克尔是那个年代两位最杰出的食糖交易商。

6、五五分账

大约在1958年间,我聘用了叶绍义( Piet Yap)。他当时为一间荷兰驻新加坡贸易公司 nternazio(前身为鹿特丹贸易公司)做食糖交易。

绍义是苏门答腊籍华人,会讲荷兰语、印尼语和英语。

有一天,跟他通电话说:“绍义,你何不离开这荷兰殖民主义公司呢?你知道荷兰已是夕阳西沉,而苏加诺( Sukarno)将会把荷兰人赶出印尼。不如来加盟我们吧!我们是一家年轻公司,正需要你。”

绍义生于印尼,他能争取印尼的生意,而他与苏达索( Sudarso)也有交情。苏达索是爪哇贵族,是印度尼西亚国家糖业委员会(印尼国家后勤局成立之前的机构)的董事。

当时印尼很穷,急需外汇,于是政府规定食糖必须由本地农作物如椰子和西米来加工生产。在1960年初,印度尼西亚国家糖业委员可以出口一点以离心机分解出来的食糖。

苏达索有时也会给予我们一些生意。我们与印尼的最初几笔交易是与J·V·Drake联手做成的。

我清楚记得第一笔交易的经过,那是1962年的一个公众假日。

我和绍义在办公室工作,他告诉我:

“我刚和印度尼西亚国家糖业委员会的 Bapak(意指父亲,是印尼的尊称)苏达索通电话。他以固定价格给我留了三万吨糖,为期一周。我现在给J·V· Drake发个电报,看看能否把糖卖给他们。你觉得我们一吨赚5先令怎么样?”

绍义这时已经坐在电报机前,并把J·V·Drake的艾伦·亚瑟( Alan Arthur)召唤到伦敦那端的电报机前。

绍义正要以电报发出报价时,我打断他说:“绍义、绍义,等等,等等!”

我想了一下,指示他写道:“我们手握印尼国家糖业委员会的三万吨糖(我并没有透露价格)。你们是否愿意与我们联手买卖,利润五五分账?若愿意我们将把整笔交易情况告知。”

艾伦·亚瑟回道:“非常乐意。”

我们与J·V· Drake联手做了几笔交易(我们之间并没有书面协议,靠的是合作伙伴关系)。当时,J·V·Drake已是国际知名的交易商,而我们才在摸索学习。

通过联手而非单做代理,我们成为了交易的主角。

我们承接了生意,由他们卖出,然后摊分利润。

一个是在东南亚冒起的新加坡华人公司,另一个是伦敦市首屈一指的食糖交易商通过这合作模式,彼此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加牢固。

这次联手交易是从印尼出口至欧洲、中东或日本。我们接货,而J·V·Drake则负责推销,相互之间不收取任何费用,所以双方均获得不错的盈利。

如果我们只是做代理商,纯粹把接到的生意转手,那每吨就只能赚取5先令佣金,也就是说,一笔一万吨的交易,我们只能赚2500英镑。

但联手后,假设我们以20英镑一吨的价格买入,24英镑卖出,我们两家就可以平分5万英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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